颜帛夕被压在床上时,薄彦说的还是那句。
他单手温柔地找在她的发顶:“你会喜欢的。”
从停车场上来她被薄彦带去洗了澡,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,前襟敞着,浴袍的带子掉在两腿之间。
他随手再把带子挑开了一些,握着她的右腿抬高,压在她胸前,然后低头再次吻上昨天吻过的位置。
有了昨天那次,他好像更知道她被亲哪里最舒服,被怎么亲反应最大。
颜帛夕甚至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一起顶在上面。
她不经意往下扫了眼,视线模糊中,看到他微苟着背,背部薄肌充血,以及......他的发顶。
她眼睛被烫到,猛得闭紧,抬臂挡在脸前,头往一侧偏,耳朵压在枕头上,全身上下都因为刚刚看到的那一眼而发烫。
昨天没看到的景象让她今天看到了。
就说不能开灯……………
她右臂死死地压在眼前,偶尔没咬住唇,发出一些细/碎的声音。
良久,薄彦起身,卡着她的腿根把她往下更拖了点,之后再次俯身,还是要落唇。
颜帛夕手从脸上滑下,赶忙挡住他:“够了够了,不要......”
薄彦握着她的手拿开,看了眼时间:“才十分钟,你还没到。”
他亲了下她的掌心,蹭上去一点水,带点笑:“今天怎么比昨天到的慢一点?”
“是因为昨天是第一次被亲?”他手指刮上去。
“还是我技术不好?”他贴过来,亲她的耳朵,哑哑的,“要怎么亲你说。”
颜帛夕两手捂上耳朵,头偏向一侧,不想听他这些污言秽语。
她脸烫到熟透,生理反应很真实得如薄彦所说??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,都很“喜欢”。
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颜帛夕不说话,他卡着她的手腕从眼睛上拉开,哄她:“低头看看?等会儿看看我怎么亲你。”
颜帛夕忍不住骂出来:“你变态吗......”
刚舒服的劲儿还没过,她声音细细的,骂人一点都不难听。
薄彦手指蹭她的脸,慵懒:“是呢。”
说着把她的两只手扣在一起压住,不许她挡眼睛,然后膝盖顶开她的腿,分开,再弯下去,重新“吻”上刚刚的地方。
“看看,宝贝。”他边亲边说。
颜帛夕舒服到说不出话,想骂人也骂不出来。
几分钟后,薄彦终于撤唇,而她也终于和昨天最后一样,急促呼吸,喘不上气。
薄彦躺过来,把她搂进怀,手指插入她的头发。
她冒了汗,?角都是湿的,语言系统暂时关闭,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。
抱着她的人貌似低笑一声,拍拍她的背,又在她耳边问“喜欢吗”。
“喜欢吗”,“舒服吗”,他像聊天似的翻来覆去在她耳旁问了几遍。
许久,平静下来之后她感到的是累,像跑了几千米一样,手脚都是软的,全身像一滩烂泥。
她推了推薄彦,哑着嗓子:“我饿了。”
“给你叫了外卖,”他拢着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额头,“你说的那家烧烤,还叫了家茶点。
颜帛夕耳朵动了动,终于睁开眼,看了看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挑着她的下巴,低头吻她。
很奇怪,薄彦只要和她对视了就想接吻。
被亲了两下,颜帛夕摇摇头,垂眼:“…………没事。”
她确实不喜欢吃烧烤,只是为了拖时间乱说的,所以他才会除了帮她叫烧烤,还多叫了一家茶点。
脑袋有点昏,她窝在薄彦怀里没动。
薄彦从她身下抽了手臂,帮她盖好被子起身,颜帛夕睁眼,慢了半拍看他:“你去哪里?”
薄彦按着床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:“去洗个澡。”
她皱眉,语调温吞:“不是刚洗过?”
薄彦笑了一声,嗓音低低的:“你爽了我还没爽。”
说罢起身往浴室去,两秒后颜帛夕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,刚退下温度的脸颊又开始发热,浴室传来水声,她撩起被子盖住脑袋,埋了进去。
小睡了一觉,再醒是被薄彦叫醒的。
他坐在床边,头发没吹,半湿半干,单手撩着刘海:“饭到了,起来吃饭?”
颜帛夕困得紧,没什么力气的应了一声,眼皮打架,又闭上眼睛。
薄彦两手压着被子靠过来,故意把头发的水蹭到她的脸颊,颜帛夕被凉了一下,又睁眼。
薄彦笑了笑,声线温和沉哑:“起来了,晚上再睡。”
往后一连两天她都没课,反抗挣扎都试过,最后累了,破罐子破摔地妥协,和他一起呆在酒店里。
薄彦不知道为什么,这几天也没去基地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各种摩托车公路赛的影碟,用酒店的投影放了,陪她一起看。
中间吴文字打过来一次电话,当时薄彦正在厨房煎鸡蛋,一手插口袋,另一手用锅铲翻平底锅里的鸡蛋。
大少爷不擅长做这种事,但却挺喜欢,早上煎香肠煎蛋,烤面包,没问酒店要过餐。
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流理台上,颜帛夕正在沙发上看电视,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比赛视频是薄彦花钱找人买的,辗转托了两个朋友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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