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让我捆着你,那你总要证明我是你的。
这是薄彦对她说的第二句话。
她不明白证明他是她的和咬他两口有什么关系,他脖子上带着牙印,别人能看出来那牙印是她的还是怎么。
“不要。”她下不去嘴。
但薄彦却好像很喜欢这样。
很多时候颜帛夕都觉得他的占有欲不只是“你是我的”,更多是想让她彰显,和证明他是她的。
“快点。”他压着她的脑袋催促,继而又道,“说了让你选一个,下不去嘴咬就舔两口。”
她的唇几乎贴着他的颈侧,说话时带出的每一丝热气都扑在他的脖子上。
她很小声的嘟囔:“我们两个是什么猫科动物吗......为什么总要舔来舔去,薄彦你好奇怪……………
薄彦喉结深深滚动,她每次说话,唇翘起碰到他的皮肤,他的身体就会随之微微紧绷。
垂眼睇着她,慢幽幽又说:“别让我再催你。”
颜帛夕哦了一声, 这回乖乖地往前凑了凑,很轻地咬了咬他锁骨处的皮肤。
他懒懒的口吻:“重一点儿。”
“不然我咬你了?”他又说。
颜帛夕反抗:“薄彦你是狗吗?!”
她每次生气叫他名字的时候都特别好听,薄彦微微眯眼:“差不多吧,再不咬我真下嘴咬你了。”
颜帛夕瞪他一眼,之后脸红红地,垂了眼睛,扒着他的肩膀,唇贴上去,沿着他肩颈又咬了两下,这次使了点力气,有些微红痕。
薄彦捡起一旁的手机,用前置摄像头看了两眼,很满意,强迫她又咬了几口。
最后把颜帛夕磨烦了,对着他肩头就是狠狠的一口,然后从他腿上爬下来:“可以了吧!”
“没呢。”薄彦捞了手机,抱着她起身,往卧室的方向去,“等会儿你帮我拍两张。”
“拍什么?”
“你刚刚咬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颜帛夕气声,“薄彦你真的是狗是不是,只有小狗才会这样标记东西!”
薄彦低头,亲在她眼睛上,幽幽出声:“是呢宝宝。”
第二天下午是小场演出。
她们不是大热的乐队,只是在livehouse的演出里,作为另外一只乐队的热场嘉宾出场。
薄彦提前结束训练,去她们演出的地方找她。
他到的时候,第一首歌刚刚结束,
他们在中央靠右的小台子上,两束亮白色的射灯光线打在最中间,颜帛夕作为鼓手位子靠后。
她少见地穿了暗色的衣服,黑色的衬衣和短裙,还有马丁靴,头发被挑高扎成马尾,脸还是乖巧灵动的,却又有种鬼马精灵的感觉。
薄彦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,靠在进门口的墙壁,一手抄口袋,另一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,目光直直地落在她那处。
音乐声燥,周围人蹦跳着叫喊,音乐声和心跳声同频共振,薄彦抬手,小指刮了下耳廓,有点不适应。
他训练生活单调,其实不常来这种环境。
颜帛夕的乐队的演出效果很好,气氛被完全调动起来,越来越多人停了正在做的事情,蹦跳着跟他们乐曲的律动一起。
场子里人多,大家离得都不远,薄彦听到斜前方的人扬了扬手里的果汁瓶,讨论起台上的人。
两个男孩子看起来年龄不大,一个穿黑T恤,一个穿卫衣戴鸭舌帽,右耳垂上一颗晃人眼的银色耳钉。
“这哪儿来的乐队?”
“不知道,听说是A大的。
“挺专业,主唱嗓子够好,刚那音都能飚上去。”
“鼓手也漂亮啊我靠,刚灯扫过去那两秒我看到了。”
旁边又有女生挤过来,和他们随口聊起来。
“是吧,我也觉得敲鼓的那个女孩儿特别好看,甜酷甜酷的那种。”
“要微信去啊。”她笑着开玩笑。
两个男生推搡着,笑着低声打趣了一句什么。
再之后话题被转开,戴耳钉的男生又道:“A大音乐学院不是很出名?没准这乐队回来能火几个。”
“真挺不错,今天来值了。”
“再来一个!”他们冲台上喊。
一曲结束,几人的对话被场子里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打断。
薄彦视线淡淡收回,?了两下手里的糖罐,往嘴里扔了颗薄荷糖。
除了那两个男生外,他还听到身边别的人谈论了“那个漂亮的鼓手”。
老实讲,那些人的夸赞没有什么不妥,说要微信也就是开玩笑,毕竟颜帛夕在外面这种人多的场合,现在又是台上的主角,大家不可能不看她。
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,不过这种不爽是他的不对.......他目光重新落回台面,压了两秒,那点隐约的别扭被他刻意忽略掉。
十几分钟后,颜帛夕的乐队结束最后一首曲子的表演,灯光微暗,他们收拾东西准备从台上下来。
乐队里的主唱女孩儿抬臂撞了撞帛夕,下巴往远处台下的方向示意了一下:“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?”
之前薄彦去接颜帛夕玩桌球那次,她走得晚,看到了薄彦,第二天再见颜帛夕问她,她说是自己的男朋友。
薄彦长相过于出众,本来就让人记忆犹新,女孩儿回到家,想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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