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帛夕把不住,手不断地从链子尾端滑下去。
薄彦撩了把微湿的刘海,托着她的后脊把人从床上抱起来,正面抱着,让她坐在自己怀里。
“是不是说了拽不住就会更深。”
颜帛夕无力辩驳,抱住他的脖子,脸埋进他肩膀里,一句话也不说。
他笑了一声, 撩开她后颈的头发,摸她的耳朵:“宝贝。”
颜帛夕咽着气,头深深埋着,话说得断断续续:“你不要这么叫我。”
是真生气了。
薄彦扯掉自己腰腹的链子,重新系在她的腰上,她腰太细,又平又白,他勾着那根细腰链在她腰上缠了两圈才完全系好。
不同于刚刚绕在自己腰腹上时随便打的结,而是帮她扣好了搭扣,一端的珍珠链有点长,往下垂在她两腿之间。
室内橙黄色的光线下,白皙的皮肤,淡金色的金属链,以及很小的粉色珍珠。
颜帛夕没看到,全都入了薄彦的眼。
薄彦一手搂着她,另一手撑在自己身后,支着床面,视线往下扫了几眼,再之后轻甩发,左手把她的环在自己脖颈的手松下来。
控着她的腰, 让她跨腿在自己腿面坐好。
“坐好,宝贝。”他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身上。
颜帛夕眼睫还挂着盈盈的泪,眨了两下看他,下意识抬手抹了下自己的眼角,却被薄彦拽下来,反剪到她腰后制住。
她全身上下就挂了这条链子。
稍微动一下金属链就会随着她腰部的动作轻晃。
他黑沉的眸色注视着她,说着让人特别脸红心跳的话:“你自己磨一磨?”
颜帛夕听明白的一瞬,抬手就要打他,往前扑了下,搂住他的脖子,脸再次埋进他颈窝:“我不要,你有病!”
她抗拒得太明显,薄彦气声笑,手指缠着那根链子去摸她的腰。
她被摸得痒,坐在他身上又不舒服,轻扭腰动了一下,链子的尾端彻底掉进她两腿之间。
终于是,他放过她,压着她的腰把她重新推到在床面吻下来。
“下次不能再耍赖了。”
“谁耍赖啊!”颜帛夕有气无力,胳膊挡住脸,“我又没答应。”
薄彦笑了一声,掐着她的腰从脖颈向下吻,一路往下,吻到她戴着腰链的小腹,亲了下她的肚脐,再起身,扣着她重新埋入。
接着他又手撑在她的一侧,俯身吻她。
气息纠缠在一起,鼻尖撞到鼻尖,咬她的下唇再勾她的舌尖,像要把人吃了一样,他总是吻得特别涩又特别深。
铺天盖地全是他的气息,紧紧包裹着她。
须臾,他扣着她的下巴稍稍离开了一点,让她得空喘息,前额却依旧蹭着她的额头:“还冷吗?”
颜帛夕胸前起伏,重重吸了两口,新鲜的空气重新灌进肺部,她懵懵的,人都被亲麻了:“………………什么?”
薄彦摸摸她的额头,又摸摸她的脸,哑而温柔的声线:“不是说内地冷?”
“现在呢?回香港还冷吗?”他扯了一旁的被子拢住她。
颜帛夕想起那天深夜在医院给他打电话,说天气冷。
她在他身下微怔,脖颈还淌着汗,黏津津的,沾在棉被上有点难受,动了动身体,想解释说不是单纯的天气冷。
薄彦已经接口过去:“我知道。”
他用被子把她找紧:“我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还冷吗?”
他气息太重,这么拥着她,铺天盖地似乎都是他的味道。
颜帛夕失神片刻,之后手臂伸出,去抱他的脖子,脸埋在他胸前,摇了摇头。
不冷了,他特别暖和。
无论是体温还是别的都是。
他左手插进她的发间,扣着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发正,让她看向自己:“那以后只看着我?”
然后在她开口之前,轻声承诺:“薄彦也是,只看着颜帛夕。”
颜帛夕眼睛里有蓄了泪。
她以前不经常哭,她的笑点和泪点都很高,看影视剧里浪漫的情节很难被感动,看喜剧笑得也没那么大声。
她一直以为世界上这么多人,各有各的性格,而她就是这个样子。
其实不是,只是她的情感点没有被人打开。
现在不一样,薄彦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戳她的情绪点,和他在一起,总会想哭,又总会想笑。
她收紧手臂抱住他。
薄彦笑了,揉乱她的头发,又去看她埋在发丝里红红的耳朵。
他低声,很温柔的,又很不要脸的:“有没有觉得遇见我真好。'
“所以说,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。”他语音轻飘飘,重复着这句话。
元宵节前两天,薄彦给段之玉打电话,说要带颜帛夕去澳门玩儿。
薄彦从家里搬了好几个行李箱,现在彻底赖在颜帛夕的公寓不走了。
所以给家里打这个电话不是汇报,只是为了告诉一声他爸妈,他要带女朋友出去两天,没事别烦他。
段之玉对他话里话外这种意思没什么反应,倒是薄盛弘实在是有点忍不了,从段之玉手里抽过手机,跟薄彦对话:“你怎么跟我和你妈说话的。
薄彦靠在餐桌旁,混混气的样子,眼眸偏到一侧,边看颜帛夕吃饭,边把离远的热牛奶推到她手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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