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办法,她压根没想过这些,今晚到这里才想起来重点:“我就说工作忙,长期住单位宿舍。”
温呈礼瞥她,“不知道祝小姐原来这么无情。”
祝从唯不想委屈自己:“那总不能忍着,很折磨的,所以温先生最好不要有。”
被她盯着的男人眉心动了动,“岂敢有。”
他语气温润,听得祝从唯耳边一麻。
她才记起来自己的手还被他掌心包住,他似乎是无意识的,但似乎有点亲密了些。
“你还不松开。”
她提醒又像娇斥,温呈礼垂眸,张开手,掌心还残留着方才柔软的触感。
他移开目光,“你要习惯。”
祝从唯知道他说的是她刚才有点害羞的事,她不是没有自己思维的人,说:“难道你的温太太不能有情绪吗?”
她指的也并非只有自己,而是这个位置上的所有人。
像含羞草一下子张开枝叶。
温呈礼听笑了:“我说了不算。
他慢悠悠提醒她:“你现在是温太太,你说了算。”
祝从唯蓦地脸上一热。
听起来是很正常的话,但她总觉得这句话在他们之间,隐隐透出一丝暧昧。
她挪开目光,“这里又没有人看到,不用假装的。
温呈礼只嗯了声。
祝从唯觉得房间看得差不多,准备离开,又听他问:“不去浴室看看吗?”
她也没多想,跟着进去看了眼,浴室是单独的一间房,可以通向阁楼,竟还有露顶,只是在城市里难见星光。
祝从唯觉得没人能不嫉妒,万恶的有钱人。
“温先生,你真会享受。”
“以后温太太也可以。”
你来我往了两回合,祝从唯发现了,她说什么,他都能带上她再回一句。
不过也是实话,她以后确实能享受到。
次日一早。
祝从唯今天早上有工作,所以起得很早,她吃过早餐出门时,庄叔要亲自开车送她去上班。
“家里人人都配车,出行方便。要是少奶奶喜欢我送,以后司机就可以换一个。”
祝从唯实在很难让一个老人家天天给自己开车??虽然这个老人家还很健壮。
下车后,庄叔还取出来一箱喜糖之类的小礼物,“这些可以送给您的同事,我帮您带进去?”
祝从唯连忙拒绝:“一些喜糖就可以了,不用这么多。”
庄叔遗憾,只好给她分装了一礼盒。
祝从唯怕他还要热情,赶紧进了殡仪馆。
徐行从里面走出来,看了眼她怀里的礼盒,“师妹,你手里拿的什么,我帮你吧。”
他刚伸手,发现她放在礼盒上的手上戴了一枚戒指。
那个位置,是婚戒。
徐行震惊:“已经结婚了?”
祝从唯嗯了声:“师兄,这是喜糖,不重的,发给大家就行了,我自己来。”
让他帮忙,万一他被误会成新郎怎么办。
徐行得了一把喜糖,心里复杂,那婚戒这么素,他估计对方家庭很普通,连大钻戒都买不起。
祝从唯分了熟悉的同事。
不多时,整个殡仪馆早来的同事都知道她周末领证结婚了。
“老公是谁啊,长什么样,有照片吗?”
“这么快,相亲认识的吗?”
“肯定很帅吧,不然怎么配咱们馆花。”
祝从唯拒绝馆花这称呼,殡仪馆还要什么馆花,“经长辈介绍认识的,以后有机会再见你们。”
她和温呈礼确实经过夏?认识的,这话也没错。
范竹也得了一大把,“这喜糖牌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,好像不便宜呢。”
她扫着搜了下,还真搜到,看到那价格,默默地将喜糖都放进口袋里,这可都是钱啊。
有同事问:“喜糖买这么贵,看你老公家境应该不错,怎么婚戒这么简单?”
祝从唯淡定:“工作不方便,就没让买大钻戒。”

也是啦。”

要那么大钻做什么,还是黄金值钱。”
“你的三金买了没?花了多少钱?”
祝从唯一概笑笑过去,没给回答。
临近九点,副馆长孙新悠哉悠哉地来上班,看到工作人员都在吃喜糖,问了句。
“祝从唯给的。”
孙新眼睛一亮,见到祝从唯后就问:“这么快就结婚了?是先领的证?”
祝从唯很简洁地回他:“嗯。”
“温??”
"......”
孙新一拍手,果然是,他就知道。
他又贴心道:“那你今天来上班做什么,我们单位是个有人情味的好地方,给你放几天婚假。”
祝从唯说:“我暂时还不需要。”
孙新固执:“这怎么行,你还是得要的,我这就给你批,对了,喜糖记得给我一份。”
她回去把剩余喜糖分给同事们,最后只拿了两颗,睁眼说瞎话:“都被他们吃完了,只剩两个了。”
反正和她结婚的是温呈礼,她又不怕得罪他。
温呈礼也说了,能用他的名号。
孙新果然一点也不在意,还说两个正好成双,祝她和温呈礼百年好合。
做领导的果然不是一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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