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他被这位温太太迷晕了,成了昏君。”
于是这件事直接定了下来。
赵淳说:“我看你们馆贴出来的名单里,有一位姓祝的姑娘,就她吧。”
孙新淡定:“可以,不过工作一般是双人搭档,还会有另一位作为助手。”
赵淳理解:“可以的。”
而后又道,追悼会当天会提到他们殡仪馆。
孙新挂断电话,心情飞扬,看来最近的业绩可以回升一点了,不用被新馆的负责人阴阳怪气了。
祝从唯简直是他的财神啊!
洪百泉得到他的安排后,当即在群里公布并@了祝从唯和徐行,这次逝者名望很大,他不放心范竹去搭档。
他叮嘱:“一定不能出错。”
祝从唯脸上冷静:“我知道的。
她没想过这么快。
赵家人这么信任温呈礼的吗,她以为至少过一天才能知道结果的,她对温呈礼的认识程度又加了一点。
三点多时,临时送来一个往生者,于是下班时间推迟到了五点半。
晚上祝从唯和范竹在外面吃的烤羊排,回到温园不过十几分钟,温呈礼就回来了。
彼时,她刚脱下外套,就听到门开的动静,回首看到男人颀长的身影,一身西装笔挺。
她回眸看过去。
温呈礼掠过她针织衫裙,随手摘下眼镜,放在一旁的小几上,路过她身旁时带起一阵凉风。
祝从唯放下外套,跟着他往衣帽间走,“下午赵家联系我们馆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温呈礼得过赵家的回信。
祝从唯忍不住说:“他们好信任你啊。”
温呈礼忽地停下脚步,偏过头看她,“很正常的事,难道你不信我么?”
“信你。”祝从唯脱口而出,脸上表情一顿,“......那时候不算,不信。”
她提醒:“谁让你第一次就说话不算话。”
温呈礼说:“你可以想好怎么罚我。”
祝从唯狐疑看他,眼眸流转。
温呈礼瞧着她白净的脸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倾身靠近,低头吻了上去。
祝从唯始料未及,还在说话的唇开合,他身上是从外面带进来的秋冷,连嘴唇也微凉。
她推了下,含糊不清道:“你怎么不提前说………………”
温呈礼退出来,他好像闻到她身上的粉荔枝香了,今天在办公室闻了一下午。
“下午说的,我觉得现在不用讨论了。”
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瓣,“这样不算出卖身体吧?”
祝从唯有被说服到,手抵在他质地舒适的西装外套上,“我和姨说好了,待会要去她那里接Loki的......”
温呈礼贴在她唇角,眉心一蹙,嗓音低沉:“它自己会认路,用不着去接。”
Loki已经是一只成熟的狗了,会自己回家。
祝从唯面颊微热,“重点是前面,前面。”
温呈礼的手掌移到她脑后,修长的手指在长发上缓缓摩挲,问:“约的哪个时间?”
祝从唯迟疑:“反正就待会......”
那就是时间不定,温呈礼意味不明地嗯了声,掌心移至儆猴,将她的脑袋倾向自己,重新吻住。
许是她说有时间限制,他吻得很急,不像平时那样温柔缱绻,不由分说地吮着她的唇舌。
祝从唯第一次体验,完全陷入他的节奏里,呼吸不稳,仿佛要溺死在其中。
直到她恢复点神智,在他唇瓣上咬了好几下,才被意犹未尽的男人松开。
她立刻用手挡在唇上。
?呈礼依旧和她离得很近,见他不出声,祝从唯没忍住先开口:“你也太久了。”
他怎么连接吻也这么久。
祝从唯还没有学会怎么在那时候呼吸更稳,所以总是脸色通红地喘着气。
温呈礼手腕朝她抬起,“也没有很久。”
这还要用表来计算吗,当然是本人觉得久就是久,祝从唯不看,“万一肿了......”
温呈礼指腹在自己唇上点了点,好整以暇问:“你现在还没有,但我已经有了,如果有人问到,我要怎么解释。”
她刚刚有点用力。
祝从唯的眼神跟着他的手指行动,好像唇珠更明显突出了一点,被她咬得发红,她眨眨眼。
“......谁让你刚才不让我走的。”祝从唯随口胡扯:“就说蚊子咬的。”
“这只蚊子很有眼光。”他笑。
“......”自恋鬼。
祝从唯最后还是没有去夏?的院子,因为小狗确实自己回来了,她俩在路上碰见。
夏?发了微信消息:【它太闹腾了,我让它自己回去了,反正在家又丢不了。】
祝从唯蹲下来,拍脑袋,“你主人也闹腾。”
小狗朝她摇尾巴,汪汪两声。
“你也赞同是吧。”祝从唯煞有其事地点头,“我们两个,你帮谁?你会咬他吗?”
“它不敢。”
祝从唯回头,看到温呈礼长身玉立,站在青石板路的尽头,地灯昏黄的光落在他身上。
她站起来,有种说坏话被正主抓包的尴尬,“你怎么偷听我和小狗说话?”
温呈礼径直走近,不急不缓道:“这条路人人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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