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送来的往生者。
徐行:【好像是夫妻吵架,动了刀,过后警方还得来,具体情况不知道。】
范竹:【结婚真危险。】
徐行:【@范竹 你之前不是天天想结婚?】
范竹:【师兄,我现在是单身,你见我提过结婚的事吗,不过单身久了还是想谈恋爱。】
祝从唯没忍住回复:【你不是才单身一两周吗?】
范竹:【一两周还不够久吗!都说失恋的最好解药是开始一场新的恋爱,我得试试了。】
范竹:【师姐,姐夫有无优质男人介绍?】
祝从唯不知道怎么才算范竹嘴里的优质,
她知道的温呈礼的几个朋友都名草有主,唯一单身的容羡也心有所属,正在追妻火葬场。
祝从唯:【我到时候帮你问问他。】
范竹:【好嘞。】
正说着,里间传来一声响动。
祝从唯抬眸朝声响来源处望去,是温呈礼那边传出来的动静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她走到门口,敲了敲门。
“你在干嘛?”
门忽然被从内打开,里面热汽喷涌而出。
祝从唯的周身都被晕染上潮湿的气息,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烘得发热。
男人站在里面,他今天没穿浴袍,而是浴巾围着腰间,上半身就这么袒露在外。
他比之前看得出醉意,大概是热水加重了醉酒程度。
祝从唯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洗澡了,酒后不能立刻洗澡的,你想进医院吗?”
“只是淋浴了一下。”
温呈礼头有点疼,手臂撑在墙上。
祝从唯越过他的身体,看到的是掉落在地上的沐浴露,把他拉出浴室,“不要命了。”
她以前服务过一个往生者,就是喝了好几场酒,半夜泡澡,最后没抢救过来。
温呈礼靠在她身上,收着力道,才没压倒她。
回到卧室里,祝从唯开了窗,秋夜的冷气从外面吹进来,让人清醒了不少。
温呈礼靠在床头,“头有点晕。”
祝从唯无言以对,故技重施,在他眼前晃了晃手,“现在能认出这是几?”
温呈礼分得清是二,但他故意回:“一。
祝从唯:“?”
真的醉了?
她伸手去他的脸,热乎乎的,男人眯着眼,顺着她的抚摸,蹭了蹭她的手心。
祝从唯又揉了揉他的脑袋,微湿的黑发被她揉乱,只可惜下一秒他抬头,仿佛无意避过她的手。
真的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了呀!
祝从唯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,又用手指按了按,很有弹性地起伏着,简直手感绝佳。
“怎么动手动脚?”他眼眸微眯看她。
“哪里动脚了,我只动了手。”她学他之前的语气,连话都大差不差。
“你这是趁人之危。”
“我好心扶你出来,应该可以得到一点奖励。”
她的手到过的地方都令他难耐,见她收手,温呈礼抓住她的腕,“不再动动了?还可以有别的奖励。”
“嗯?”
祝从唯还没回答,他已经带着她往下,进了被子里,依稀分辨出是到了浴巾交叠的地方。
“量一量。”他忽然提起一开始的事。
祝从唯陡然心跳如鼓,被他这话说得面红耳赤,问得也不走心,“你抓的是我的手。”
温呈礼语气带着点蛊惑,“从广义上讲,想测量,什么东西都可以当做尺子用,手也可以。”
他今天格外轻浮。
有被子作为遮挡,祝从唯看不见具体,碰到的时候,却能感觉到灼热的烫手。
这是她第一次用手触碰到他这个地方。
像抓住他的小臂似的,一样的青筋突起,脉络在她的手心里活跃、跳动,甚至在渐渐长大。
祝从唯惊到愣神。
他从捉着她的腕改为覆着她的手背,一同叠着圈握住,但拇指根本碰不到其余指尖。
祝从唯难得说不出话来,“你......”
温呈礼的呼吸离她很近,“我怎么了?”
祝从唯不想回答他,动了动手,听他呼吸微重,又被他挤开指间,扣着改为张开手指,像量起长度。
她的一掌探不到头。
祝从唯一时出神,不免想东想西,脑子里都是小说情节,罪魁祸首已重新圈握,带她浮动。
直到手心被磨得有些灼烫和痛,她才回过神来,意识到他在做什么,耳垂都烧起来。
“你干嘛!”祝从唯恼羞成怒。
他难得没有回她,气息沉重,动作加快,她只感觉到时间变慢,掌心发热。
温呈礼忽然吻住她,手掌置于她脑后。
祝从唯头晕目眩,良久才被松开,又听他说:“从唯,叫我四哥。”
鬼才会叫,她偏不听,不想让他满意:“叫你名字不行吗,温呈礼温呈礼??”
对抗的言语还未结束,已然感觉到指间湿黏,男人的下巴搁在她肩上,嗓音里含着不明显的餍足。
“下次帮你。”
“用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??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温呈礼应道:“我说的。”
他起身下床,祝从唯一眼瞧见他的浴巾松松散散,落在被子里,虽然见过,但现在还是 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