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需要你的答复,再姑娘你有点自作多情了。”
隔了半天,她慢吞吞哦了一声。
房间里陡然陷入寂静,冉漾在这怪异的沉默中挪挪脚步,道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季绪没理她。
冉漾好奇道:“你是太伤心了吗?”
季绪终于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再漾被看的浑身寒毛一竖,她站直身子,立即道:
“二公子,谢谢你又帮夕落给我送东西,你记得喝,我先走了。”
她说完便走出房门。
天色有些暗淡,凉风拂面,她搓搓胳膊,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。
下午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想,接连干了很多事。跟?玉一起收拾了小院,出门送了手绳和元宝,并且跟掌柜的说自己最近有点忙,可能不会再每天过来,回来时还给?玉带了一包烧鸭。
?玉很少吃外面的小食,高高兴兴的接过了,晚间再漾腾出空来坐在桌边看茶经,玉在旁边给她绣手帕。
冉漾时不时主动跟她搭两句话。
“我不是很爱喝茶能开茶馆吗?我要不要找个对茶有研究朋友帮忙呢?"
“夕落和小巧儿很了解,过几日我去问问。季大哥似乎也有研究,不过他不在京城还是算了,二公子......”
冉漾想起季绪那张总是傲慢的脸庞,轻笑一声道:“算了,他好像跟我一样,只要水能喝就行,不是很喜欢品鉴这个。”
“不过虽然对茶没研究,但我对糕点但是很了解,?玉,假如我这个做生意成功了,你会考虑来我那里打下手吗?”
说了好半天,?玉都一一应答。
两人你来我往的聊了你会,?玉最后笑意盈盈的道:“姑娘,您今天心情好好啊。”
冉漾把书翻页:“没有。”
?玉不信,她凑到冉漾旁边道:“您往常很少跟我说这么多话的,可是有什么好事?”
冉漾又翻一页:“没有啊。”
今天只是格外平平无奇的一天。
真要说有什么不同,只有......
冉漾在书页上扫视的目光顿了顿,捏紧书页,心想这就是?玉的错觉。
“可能是因为……..….”
“我娘要来京城了,应该就是这几天。”
?玉道:“真的啊!”
“太好了,这样咱们这又能热闹些了。”
冉漾随口解释了两句她娘亲不会住在这里便闭上了嘴。
她抿住唇默默看书,没再主动说话。
好像在十分幼稚地以此证明,她今天根本没有心情很好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,她神清气爽地出门。
没碰见季绪。
第三日没碰见。
第四日依然没有。
这种情况一直到快月底,再漾终于意识到不对。
难道季绪是在躲着她吗?
她想去找找他,但是找到他了应该说什么呢,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保持距离才对。
真奇怪,他喜欢她难道不是应该总想见她吗,怎么突然消失了。起先几天,她还觉得是二公子脸皮薄,可能不好意思见她。
但这都八九天了。
憋了一上午,她越想越不舒服,终于在吃过午饭后,她决定偷偷摸摸去季绪那里看看。
但才打开院门,便见送信地老徐站在门口正打算叩门。
“正好冉姑娘,您的信。”
冉漾疑惑道:“季大哥的吗?”
老徐摇摇头,道:“不是大公子,隔壁溪南寄过来的。”
冉漾接过,在老徐走后索性靠着院门拆了信。
令人惊喜的是,信是她母亲寄过来的。
她母亲不识字,这信显然是找别人代笔。信中内容很简单,说他们已经抵达溪南,很快就会来京城。
只是她这两日突感风寒,送她的两个护卫硬让她在客栈修养,所以才耽搁行程,到时候可能会迟到一段时日,希望她别担心。
溪南离京城很近,是个小城,来回也就一天半的功夫,再漾捏着信只犹豫一会,便亲自决定去溪南接她娘亲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