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声,“你这丫头,就不能给爷留点面子,啥事说的那么透做啥?”

  掏出的旱烟袋张老头往里面塞叶子烟,“我看这兔子肥,你贵叔一个人也没人给做棉袄,我们俩就换了,咱们家也不差件棉袄,这么兔子可不好抓。”

  二春抽了抽嘴角,回过头怒瞪,“爷,肉可以不吃,反正这两天咱们家要杀猪,你咋能把棉袄换了,那你就穿着棉大衣回来的?”

  再打量一眼,爷爷身上的绿色军大衣可不是没有脱正穿着吗?

  二春有气无力的起身就进了东屋。

  张老头见孙女不高兴,跟进屋,“我这不是每年冬天都发一身棉衣,也不缺那一件,就是没有兔子,你贵叔开了口,白给我也得给。”

  “过日子哪能像你这样。”二春埋头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新的棉衣,走过去堵气的塞到爷爷的手里,“给,这是最后一件,你再送人自己就没得穿。”

  孙枝进屋的时候,正看到这一幕,眼睛盯着那件军绿色的棉袄上,眸子闪了闪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