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,少女泪水涟涟,狠狠瞪着他,无力地推拒他。
慕容云松见此场景,心中快慰无比,刘行之,这下即使你不愿,也得将女儿嫁与我了,到时看你还如何完全站在慕容云泠那边!
他刚脱下外袍,正要抚摸身下的少女,门却“砰”的一声被踹开。
“放开她!”
一声凌厉的女声从门口传来,二人循声望去,来人穿着鹅黄袄裙,梳着飞仙髻,簪着一对海棠珍珠金步摇,容颜绝色,桃花眼此刻盛着滔天怒火,不是慕容云泠还能是谁?
她身后跟着一名白衣男子,看着虽像个白面书生,却生生将门踹开。
刘棠华见到慕容云泠,如久久飘荡在水上的溺水之人发现了浮木,激动垂泪道:“公主救我!”
她挣扎着朝慕容云泠伸出手,却被慕容云松按住。
他双眼微眯:“皇妹,不要这么没眼力见,打扰本宫与佳人共度良宵。”
“良宵?将强抢民女说得这样好听,还得是皇兄你,这脸皮可当真是世上最厚了。”
慕容云泠弯唇嘲讽,慕容云松被她怼,本就因春酒便红的脸更红了些。
“强抢民女?皇妹可别说这样荒谬的话了,本宫明日便去刘府提亲,何来强抢一说?”
慕容云泠冷笑:“这般强行先斩后奏,便是你慕容云松的行事风格?你真是皇室之耻!骆明,将他拉开,带刘姑娘走。”
慕容云松本就不精通武艺,加上喝了酒,轻易便被骆明推开。
见这白衣男子抱走了刘棠华,慕容云松喊住了转身欲走的慕容云泠:“你阻止了又能如何?可有许多双眼睛都看见了,刘姑娘上了本宫的马车,来山间与本宫饮酒作乐,在世人眼中,刘棠华已经是本宫的人了,她不嫁本宫,还能嫁给谁?”
刘棠华气得浑身颤抖,骂道:“无耻!”
慕容云泠回头瞥了他一眼:“皇兄不必担心,不是所有男子都同你这未开化、思想龌龊的,刘姑娘自然会有珍惜她的好男儿,而不是你这样的衣冠禽兽。皇兄还是好好想想,如何应对刘大人的弹劾罢!”
“你!你且等着瞧,本宫明日便会向父皇请求赐婚,众人都看到她坐上我的马车,就算刘行之弹劾我又如何?本宫愿意娶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!父皇也会体谅我情难自已的!”
慕容云泠不欲与他再争论,径直离开了。
骆明将刘棠华放上马车,替她盖了张毯子,她道了声谢,求助地看向慕容云泠:“公主,大皇子方才逼着我喝下一碗酒,那酒中……似乎下了某种药物,您能否帮小女解毒?”
慕容云泠见她脸色不正常地潮红,眉头微蹙,看向骆明:“我记得你有些行走江湖的朋友,可有会解这种毒的?”
骆明点点头:“公主,在下略懂一点医术,我来看看是何种毒药。”
他对刘棠华道了声“得罪”,便执起她的手,把起脉来。
片刻后,他将她的手放入毯子中,蹙眉道:“这是江湖上有名的媚毒,名为合欢散,服下后初觉体内温暖,但片刻后会燥热不堪。此毒对人体无害,但无解药,只有与人交合才能解毒,否则两个时辰后会十分痛苦,如碎骨断臂,持续至第十二个时辰才结束,江湖上有过中毒之人受不住撞墙而死的先例。”
“竟如此厉害?”慕容云泠闻言,转头看向刘棠华,“你可有心仪的男子?”
刘棠华摇摇头:“未曾有,小女不想无媒苟合,还是自己挺过去罢。”
慕容云泠笑道:“亏你读了圣贤书,如今竟连趋利避害的道理都不懂了,宁愿疼死也不愿失了贞洁,要我说,这男女交合本就是人之常情,某些男子寻花问柳,却用贞洁这张大网束缚住了女子,你觉得这般公平吗?”
刘棠华愣了愣,思考半晌后轻声道:“公主所言极是,是我被那些旧日思想束缚了,爹爹还在家中等我,我不能就这样疼死。”
“这才对,无论何时,万不可通过伤害自己来保证所谓的‘贞洁’。”慕容云泠笑道,“我带你去醉柳楼挑个你喜欢的小倌如何?”
刘棠华闻言摇了摇头,垂眸羞涩道:“我、我觉得他就很好,不知公子可愿替小女解毒?”
慕容云泠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骆明,她转头看向骆明,他明显也呆住了。
骆明闻言,向刘棠华郑重道:“刘姑娘,骆某并不是认死理之人,若能救姑娘于水火,定然在所不辞,只是骆某未曾有过相关经验,怕将姑娘弄疼。”
刘棠华点点头,看向他,脸上布满了红霞:“无碍,不过一场露水情缘,解了毒便可,公子替小女解毒,小女事后定会好好谢过公子。”
见二人愿意,慕容云泠便让马车驶向附近的客栈,替他们开了间上房。
骆明将刘棠华抱入屋内,看向她,认真道:“姑娘真的想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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