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。
他抱着她去浴室。
现在开灯她也不会反驳了,她连口都不想开,眼也不想睁,只白的灯光照出她白皙的身体。
祝从唯羞恼至极,用手去推搡,想让他出去,“你走。”
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,不像上次。
温呈礼难得没有依她,快速地帮她冲洗,因为每一次触摸都是折磨,最后把她裹上浴巾。
一时匆忙,又不想放她一个人在那里,所以随手拿了条干净的睡裙,没找到她的内衣放在哪里。
“放在哪里?”他问。
“就在里面啊......”她浑浑噩噩,“抽屉里,第三个......第四个。”
祝从唯说得不清不楚。
他干脆这么直接剥掉她的浴巾套上睡裙。
看到她里面空空荡荡的,他的喉结不住的滚动,只能忍耐住,谁叫她是初次,不好多来。
什么都不需要动,舒服得祝从唯睡意绵绵,然而最后还是没睡着。
他的手臂禁锢住她的双腿,隔着睡裙去磨腿心,又硬又烫,她在他怀里被顶到难受到说不出话来。
“就一会。”他低头去吻她的侧脸。
浴室乱糟糟的,新换的睡裙又被弄脏,温呈礼不厌其烦地重新拿了一条给她换上。
祝从唯觉得他很坏很坏。
她只是同意试试,根本没有接受之后的一切,他一点也不让她反悔质疑。
清晨天光大亮。
卧室内温暖如春,小楼外是初秋的清凉。
温园里除了常年绿树以外,其余树无不由嫩绿过渡到秋黄色,偶有一些果树已经缀着果实。
周嫂正和佣人上早餐的糕点粥品,庄叔随口提了句:“四少爷今天凌晨回来了。”
罗瑞芝摇头:“又不急,回来这么晚做什么,他就是这点不会考虑自己。”
众人都默认温呈礼在补觉。
罗瑞芝人老觉少,一向是温家人里醒得最早的,“今天从唯走那么早吗,天没亮就去上班了啊,我都没看见她。”
周嫂上完最后一碗莲子粥,“可能真的很早,我也没收到少奶奶点餐的消息。”
如果祝从唯走得匆忙,在外面吃早餐也不奇怪。
“从唯这工作,下班早,但就是有时候上班太早,作息也真是不一般。”
“她应该蛮喜欢的,没听过抱怨。”
温家当然能给她更好更舒适的工作,不工作都可以,但不会干涉祝从唯的选择。
直到早餐即将结束,温呈礼出现在餐厅里。
他罕见地穿着高领上衣,紧身长袖,宽肩窄腰,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现在是初秋,天气不冷不热,但他突然穿起高领上衣,在一家人里也有点打眼。
常年锻炼的男人不会觉得这样的天气冷,就如温景深兄弟两个,都还穿着单衣。
温景佑问:“德国最近天也冷吗?”
他看自家小叔被紧身上衣勒出的身材,偷偷小叔到底有多少块腹肌。
如果去问祝从唯,她会说吗,他们也算是同龄人吧,虽然她突然高了个辈分………………
搞得温景佑现在对辈分很怨念,只是温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传统的,尊重长辈是必须的。
温呈礼漫不经意说:“不冷。”
谢韶观察入微,看儿子心情不错,“这趟很顺利?”
温呈礼嗯了声,没多说,只是简单说了下德国那边的进程,她们都能听得懂。
温景佑问:“那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温呈礼顺口给出答案:“明后天。”
如果温呈钧舍得放手,甚至可以和他一起回来,但他这位大哥过于小心。
他来得迟,家人都吃得差不多,他们临走前,温景佑挤眉弄眼,“小叔,您知道您今天穿的衣服是什么吗?”
"?"
“现在女生都说这是男人的战袍。
其实原话紧身高领毛衣是男人最荡的衣服,但温景佑不敢在长辈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词。
虽然小叔今天穿的不是毛衣,但同样黑色高领紧身,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谢韶她们都笑起来,夏?作为在场最年轻的一个女人,点点头:“还真是,显身材。”
他是她的小叔子,她这个嫂子不好多说,点到为止。
温呈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上衣,哂笑:“穿之前不知道在外面有这样的评价。”
这件衣服其实有点不合时宜,但还好不是盛夏。
他只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牙印。
虽然没什么好遮的,但总归是和家里人住,看到的话难免会多想,他不在意,祝从唯可能会不好意思。
大家走后十分钟,温呈礼吃完早餐,慢条斯理地擦唇,漱口。
又叫住周嫂:“在厨房里温着点粥和甜品,少奶奶起床后可能要吃。”
周嫂愣了下,“好的,少奶奶有说想吃什么甜品吗?”
温呈礼:“照着她平时的口味就可以。”
他思忖两秒,“养身的最好。她要是醒了,您和我说一声。”
他觉得祝从唯一不高兴可能不告诉他。
周嫂应下,对年轻人忽然睡懒觉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,少奶奶再怎么样也是小姑娘呢。
倒是回了主院逗小狗的罗瑞芝知道祝从唯没上班,而是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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