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起床后,没忍住摇头。
所以这急匆匆地回来,就没忍住半夜折腾人,都是二十九岁的人了。好吧,一想新婚也没多久,可以理解。
但?呈礼稳重多年,还是一朝形象微微有损。
谢韶倒是神色有异。
温呈礼回到卧室时,祝从唯还没醒。
因为他调过温度,所以现在房间里温度适宜,所以她睡得很安稳,不热也不冷。
长发凌乱地散在脑袋周围,遮住一部分脖颈,露在外面的皮肤以及锁骨上还有清晰的痕迹。
昨晚温呈礼没仔细思考,随手从衣帽间里拿了件睡裙,是黑白双色的真丝吊带裙,黑色蕾丝的上衣拢着两团雪。
她肤色很白,再与黑色对比,导致这些痕迹很招眼。
温呈礼之前随手存过孙新的号码,走去阳台,拨通了这位殡仪馆副馆长的电话。
孙新正在去馆里的路上,在车里昏昏欲睡,看到备注“温呈礼”三个字,一下子清醒。
他有点疑惑,“温董?”
这么早,有什么事吗,好事终于轮到他了?
温呈礼直入主题:“早,孙副馆长,我替从唯请个假,今天家里有事。”
原来是给老婆请假。
孙新直接答应:“当然没问题,我这边知道了,她请多少天,回来补个书面申请就可以,温董,您别介意。”
温呈礼笑说:“不会,至多两三天。”
他向来谨慎,在外很少给不准确的范围时间,但这时候,没有人会在意,孙新也不会问。
给她请完假,温呈礼回到房间内。
他坐到床边,抬手,曲着手指,用指骨在祝从唯的脸上刮了刮。
大约是一直在外面,导致手上有些凉,让她在睡梦中都没忍住躲开。
温呈礼看她没什么不对劲,才戴上腕表,拎起西装外套离开了温园。
上午,温成集团所有人有条不紊地工作着。
员工们私下有群,看到温呈礼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后,个个都激动地发消息。
“老板今天穿的好帅!”
“这天又不冷,应该脱了外套的。”
“秘书们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看到脱了外套的吧。
“虽然穿着外套,但里面是紧身的,我都看到鼓起来的胸肌了,哇,老板娘真有眼福。”
“还有手福~”
在德国待了两天,国内集团也有许多事务与文件需要老板的阅览与签署,还有会议。
忙碌了一上午,结束上午的会议,宋言作为第一秘书,猜到老板要在午休时间处理文件。
他主动询问:“老板,您要不要午休一会儿?您今天最多才睡三四个小时。”
他们昨天一起回的国,凌晨两点落地,再到家洗漱一番,怎么都要三点了,这又九点来上班,他现在都有点困。
“不用。”
哪里睡三四个小时。
温呈礼根本没睡,也没时间睡。
本来回来时就不早,最后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天亮许久,他直接洗漱出门。
他应该回来得早点。
凌晨至清晨的运动让他难以再平静入睡,休息如今对他而言,已经有了别的寓意。
他连今天的会议都一直在走神。
幸而他的员工们没有注意到。
祝从唯醒来时分不清是几点。
她以为是早上,直到摸到床头的手机,看到屏幕上的数字才知道是下午一点。
祝从唯坐了起来,感觉有点不自在,脑海里后知后觉地浮现昨晚发生的事,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。
最后被他磨过的地方到现在还红着。
清醒的祝从唯觉得难以置信。
昨晚的温呈礼真是她平时认识的人吗,在这方面一点也不一样,会得寸进尺。
她立刻用睡裙遮掩住,仿佛就能挡住昨晚的意外,又怪他发疯,又觉得自己意志不坚定。
快乐的时候快乐,不爽的时候也真的不爽。
祝从唯还在心里谴责早就离开的男人,肚子发出咕咕声,运动一场又睡至中午,已经饿了。
微信上未读消息有好多条。
范竹早上问她怎么请假了。
周嫂每隔两个小时询问她想吃什么。
还有让她睡到现在的罪魁祸首,和她说厨房一直备着给她的早餐,如果她醒了,会让佣人送到卧室。
看起来很贴心。
但现在哪里是早餐,已经下午了。
祝从唯不乐意地打字: 【吃什么要你管!】
对面的男人情绪十分稳定。
温呈礼:【醒了么,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?】
他应该比谁都清楚,还要问什么,自己做过的事难道不记得了吗。
祝从唯严词控诉他: 【你怎么比玩具变态。】
她没想到这句话实在有歧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