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指代,让祝从唯觉得荒谬,她一开始就只是测量而已,都是他引导歪的,她只是联想丰富了一下而已。
虽然祝从唯觉得温呈礼这个提议有点吸引人,她是有点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数字………………
一想想就觉得好色,她记得那次看他自己解决,目测的大小很是可观。
压住脸上的红晕,祝从唯否决他的提议:“不管你想的是哪里,只要不正经的都不可以。”
她抽回软尺,在他面前荡了荡,警告:“这是我从姚老师那里拿的。要是量了你说的地方,那这尺子还要不要还回去了。”
要是不还,姚老师说不定还以为她连把软尺都要自己留下,太奇怪了吧。
温呈礼目光下落在软尺上,“我以为是你的。”
祝从唯摇头,“我没事要这么短的尺子做什么。”
温呈礼嗯了声,又问:“所以你要我的手腕做什么?姚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?”
祝从唯被他的说法逗笑,一本正经地说:“对,姚老师告诉我,需要你的手围。”
虽然温呈礼有些醉意,但逻辑依旧在线:“珠帘和风铃,和我的手围有关系?”
祝从唯心底呀了声,她没打算现在就和他说手串的事的,只是这话题到这,他估计也能猜到了。
她索性直说:“我今天和姚老师学串珠,她让我先试试手......先给你做一条手串。”
温呈礼眼底划过意外,“所以我是你的试手工具?”
听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, 祝从唯打量他表情,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,“你不想要吗?”
想了想,她说:“如果不想的话,我换个人。”
"......"
温呈礼伸手捏她的脸,“我有这么说吗?”
祝从唯脸颊被他捏得鼓起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,“你今晚好喜欢动手动脚啊。
“我只动了手。”
“这是固定词语,不是你这么拆分的。”
“具体事件具体分析。”
这么说,祝从唯也伸手去捏他的脸,温呈礼倒不像她那样反抗,任由她动作。
“好玩吗?”他问。
“不好玩。”祝从唯收回手,一点也不客气,“你的脸没有我的软,硬硬的。
温呈礼轻笑了声,遗憾语气:“那怎么办,我身上没有软的地方。”
谁说的,还是有的。
祝从唯下意识记起之前靠在他胸膛上时,他胸肌就不是很硬,很舒服。
只是刚才他还调侃她想量他的胸围,她才不要告诉他。
祝从唯又看他的嘴巴,这个地方说起来可以,“当然有了,你的嘴唇很软的。”
他的唇珠像奶茶里的椰果一样,咬起来劲劲的。
温呈礼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当面夸赞自己的嘴唇,一点也不带旖旎心思。
“还有呢?”他问。
“没有了。”
温呈礼啧了声:“好吝啬,我知道的好像比你多。”
祝从唯疑惑地看他,难道他也发现他的胸肌很好摸了吗?好像不是秘密。
温呈礼点了下她的唇瓣,声音低沉:“嘴唇再软,也比不过舌头。”
"......
祝从唯无言以对,明明好正常的一句话,从他嘴里说出来,就莫名地沾染上欲的色彩。
面前的男人再度开口:“要不要试试?”
祝从唯表面淡定,“......我又不是没有试过。”
他们都亲过好多回了,她比谁都清楚。
她的五指张开,附在他的脸上,想要推搡他靠近的脸庞,却不曾想,他亲了亲了下她的手心。
在她没想到的时候,又舌尖舔了下,略微湿润的触感让祝从唯叫了一声:“温呈礼!”
他一贯磁沉的声音在她的掌心下含糊不清:“上次不是说好不这么叫我?”
祝从唯收回手,背在身后,“我没有这么说,我只是同意经常叫你四哥。”
他可能真的醉了,平时不这样的。
如果能醉得更狠一点就好了,说不定意识模糊,到时候她做什么都可以了。
祝从唯感觉自己脑洞有点大,轻咳一声,把桌上醒酒茶端起来,“快喝完。”
“凉了。”
“没有凉。”她手摸到杯盏还带着点温度。
“你试试看。”
祝从唯将信将疑地用唇瓣碰了碰茶杯的边沿,抿了一小口,“我都说没有了。”
温呈礼从她手里取走茶杯,一口饮完,“最近天冷,茶水一般凉得快。”
祝从唯说:“房间里又不冷。”
她催促他快点去洗漱,万一酒的后劲上来,她可帮不了他,毕竟他又高又重。
温呈礼没动,“我一个人很危险。”
祝从唯刚起身,闻言回头不解,“嗯?”
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璀璨光线下,阴影分割脸庞,五官立体。
“我现在是一个醉酒的人,万一独自在里面摔了怎么办?”
祝从唯呀一声,狡黠道:“四哥可要注意安全,这样,我去帮你叫庄叔来??”
温呈礼拉住了她。
就知道他不怀好意,分明没多少醉意,能摔才怪,祝从唯宛如大胜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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