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师弟就是师兄,应该不是师弟。
祝从唯忍不住问:“这个用来做什么?”
温呈礼从玉壶春瓶里抽出一枝昭君,随意地放进玻璃瓶里做示例,“显而易见,做花瓶用。”
他慢悠悠抬眸,“正好你今天用得上。”
祝从唯有些惊喜。
更多的是不清楚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如果说醒得早只是为了找花瓶,好像太隆重了些。
温呈礼递给她,入手只觉得瓶子表面还带着些许湿意,应该是刚刚擦洗过。
祝从唯眼弯弯,“那就用玉壶春瓶里的花好了。”
温呈礼敛眸,“花很多,它既然在家里,就留在家里,待会重新剪几枝。”
祝从唯摇头:“我记得你说它花期很短,白天我在家里又看不到,还不如带去馆里。”
他对她的决定不置可否。
“这个瓶子从哪儿找的?”她问。
“让庄叔找的,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。
温呈礼慢条斯理地重新换瓶插花,“好了,这次不用担心在你工作地方被偷了。'
"......"
祝从唯抬头看他,“我上次只是列举了那种可能,其实大家都挺好的。说不定他们都认不出来真的古董瓶,就像我认不出你这里哪些是真古董。”
温呈礼轻笑:“认出也没什么用,左右都是用的。”
祝从唯弯唇:“那还是不一样的,用古董的时候会变得小心翼翼。”
?呈礼手撑在桌面上,饶有兴致望着她,“真的吗,我看你昨晚开关灯好几次。”
祝从唯一愣,“灯也是?”
“不像吗?”
“我以为是做成古典款式的。”祝从唯多看了两眼,“下次一定少开这灯。”
“其他灯也是。”
祝从唯恼他故意逗她,“那不开灯了。”
温呈礼看她生气很可爱,徐徐一笑:“难道不知道夜黑风高,正适合做坏事。”
卧室里能做什么坏事,无非是那些。
虽然知道他是调侃,不是真的,但真的有点坏。
祝从唯没有搭理他,径直坐到梳妆台前。
温呈礼扫到旁边的盒子,漫不经心道:“我母亲送的礼物,好像没有见你看过。”
确实。
祝从唯一直放在桌上,被他提醒,伸手打开。
一条镶钻的祖母绿项链映入眼帘。
此时窗外晨光熹微,卧室里开了明亮的灯,光泽照耀下更为璀璨夺目。
“好华丽。”她惊叹。
可惜她平时戴不了这样的,试想普普通通的单位里,她戴了价值不菲的项链,恐怕传言满天飞。
温呈礼清洗过双手,从浴室里走出来,路过她的后面。
“这已经不算华丽了。
“对你来说当然不算。”
祝从唯纤长的手指抚过项链表面,她以为很少关注珠宝,现在近在咫尺,总算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喜欢。
她合上盖子,从镜子里看靠在桌边的男人。
他今天穿的黑色真丝睡衣,灯光下隐隐有流光,领口不高,长腿悠闲地斜搭着,惬意随性。
地面也因他高大的身形落下一片阴影,他的影子一直延伸至她坐着的凳子底下。
温呈礼看她,“怎么不戴?”
祝从唯摇摇头:“这戴出门太显眼了,经常有新闻,有人戴奢侈品被举报的,我还不想因为这个上新闻。”
调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,但这中间有时间问题,说不定还要被网友们谩骂,不如从一开始就止住。
温呈礼眉心一动。
他眸光微敛,“不出门,在这里试试也可以。”
祝从唯一想也是,这么漂亮的项链在自己手上,不戴试试当摆设也太可惜。
她重新打开取出项链,看到后面的扣不像是寻常项链手链见到的,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。
“这是什么扣?”
温呈礼起身,弯腰倾向她身后,言语简洁明了:“这是手表扣。”
他离得近,下巴好像要碰到她的肩,呼吸的气息浅浅拂过颈侧空荡的区域,温热如火。
“难怪有点眼熟。”
祝从唯周围亲人朋友很少有戴手表的,她知道温呈礼出门必戴腕表,但也没仔细看过他的表带是什么样的。
温呈礼偏头,“我帮你?”
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祝从唯回,又从镜里和他对视上,“你离远一点点呀。”
宁城人说话爱带尾音稍扬的一些语气词,听起来好似话还未结束,缱绻余音。
温呈礼以往也经常听家里人这么说过,但从她嘴里说出来,又多了几分娇嗔意味。
他知道她没这个意思。
这种扣说简单也不简单,说难也不难。
祝从唯试了几次解开,项链重量不低,她将项链比划到纤细的脖颈上后,扣没合上。
温呈礼好整以暇:“它要用力的。”
他微微一笑,“这次要不要帮忙?"
祝从唯一点也不觉得拒绝后再接受有什么问题,“那就麻烦温先生了。”
“温太太不用客气。”
她用那称呼,他也不相让。
祝从唯转身,“我站起来?”
“不用。”
温呈礼随手拖了个木凳过来,坐到她身后,祝从唯把项 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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